𝐁𝐥𝐮𝐞𝐛𝐮𝐛𝐛𝐥𝐢𝐧𝐠

目录：简介 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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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 

“Weasley先生，把他带走！”

 

Pomfrey夫人慌慌张张地跑来，一脸惊恐地朝Ron和Harry拍着手，想把他们从Malfoy身边赶走。“Potter先生，回你自己的床上去！你不应该在这里！”

 

「滚开滚开滚开——！」

 

Harry踉跄着向后退一步，眼睛盯着Draco，他正坐在病床上，身体向前蜷缩在膝盖上，双手抓着铂金色头发。他轻微地前后来回晃动，嘴里喊着什么，但声音被膝盖闷住。Harry心想如果他能听清的话，这些话应该和他脑子里听到的差不多。

 

“走——”Pomfrey夫人坚持道，“你在这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——”

 

「滚开滚开滚——开——！」

 

Harry已经受够了，Draco不断在他脑子里念叨的压力让他逐渐痛苦，他的大脑已经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他和Draco的想法了，而且Draco看起来也有同样的问题——

 

他由着Ron粗暴地把他向后拖出隔间，然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，而Ron转过去把帘子拉回原位，把Malfoy阻挡在视线之外。几乎是瞬间，源源不断涌入的思绪平息下来，如洪水一般顺着下水道退去。他感到疲惫和颤抖，任由Ron把他推回自己的隔间，没有任何异议。

 

「……太疼——」

 

操。所以思绪还在，那些甚至不属于他的思绪。在所有人里，他大脑中的那些想法竟然属于该死的Malfoy！

 

他都快抱头痛哭了，而Ron推了推他，坐在他的床边，叹了口气。他还想继续大喊大叫，四处大发雷霆，甚至有可能到处破坏一番，但就在刚刚和Malfoy的交锋之后，他感觉已经精疲力竭，甚至连嗓门都提不起来了。

 

老天。短短一年不到，他就又要和一个讨厌鬼分享他的大脑了。这公平吗？命运也该给他喘息的机会了吧？

 

他呻吟着前倾身子，模仿Malfoy刚才的姿势把额头贴在膝盖上。为了保持一致，他还把手伸进脑后的头发里，但控制着自己，没有像Malfoy那样前后摇晃。

 

这他妈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？这不公平，他已经为这个世界付出了他能付出的，而他现在却和Draco的大脑捆绑在了一起？这到底要持续多久？十分钟已经够糟糕了，那些不连贯的话让他惴惴不安，而且他有种感觉，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事态并不会好转。

 

为什么，哦，为什么，偏偏是Malfoy？如果他们没有争抢那本破书，他甚至都不会靠近他——

 

换谁都好。Neville，或者Ron，或者Hermione，或者——Harry内心的咆哮停顿了一下，想象着如果Ginny知道他所有的想法会是什么样子。

 

好吧，他毫无生趣地想。也许这一次事情可能会更糟。

 

Harry注意到，不管他脑子里发生了什么，他都觉得很不舒服。他能在他的脑海里感觉到某种东西——某种存在，而他并不总会有这种意识。事实上，他甚至不确定自己以前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脑，但现在肯定能感觉到。他的太阳穴后面在隐隐作痛，有时还会随着Malfoy的想法一阵抽搐或刺痛。

 

他坚定地安慰自己情况可能更糟，以免自己彻底崩溃。这只是个意外，用一个简单的反咒就能解决。他会为此胖揍Neville一顿，但还是有办法解决的。

 

他打起精神，深吸一口气，坐起身来，然后呼气，用手捋了捋头发。可能会更糟。可能会更糟。

 

“说了你应该待在这里。”Ron沉默了几分钟后叹气道，对Harry做出一个Hermione式皱眉，“你看着他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。”

 

“我发生了什么？”Harry不确定地问。他现在感觉比五分钟前平静多了，但情况仍然棘手。“我知道我能听见他，但怎么——”

 

「链接」

 

他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，甚至比之前还要清晰，他沮丧地大叫起来。

 

“真有那么糟糕吗？你能听到他在想什么吗？”Ron坐在他旁边一脸担忧地问。

 

“没有，只听到奇怪的字词，但太——”「他的」“——他妈的烦人了！”

 

“是Neville的咒语。”Ron不高兴地说，“他没弄对，在你们俩抢那本书的时候，毫不意外击中了你们。不知道怎么搞的。本来放下魔杖的那一刻咒语就会消失……等Pomfrey让Malfoy安静下来，等你们俩可以面对面的时候，你们得去找McGonagall谈谈。”

 

“我看到他的时候……情况更糟了。很疼！”Harry嘟囔道，犹豫了一下才问出下一个问题，“他也知道我的想法吗？”

 

「不公平」

 

“我想是的。”Ron点头道，Harry内心一紧，尽管他料到答案会是这样。“他醒来的时候一直在大喊大叫，听起来很生气。比你早五分钟左右。”

 

「愚蠢，学校，他，防御——」

 

Harry咆哮着扯下眼镜，把手掌按在眼窝上使劲揉了揉，“他妈的——”

 

他抬起头，帘子被唰地拉到一边，他看见Pomfrey夫人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，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错。Neville到底去哪儿了？他应该在这里承担过错，而不是该死的Harry。

 

「愚蠢」

 

“好了，去吧。Malfoy先生同意见面解决这件事，你得穿好衣服才能去见McGonagall教授——”

 

“Malfoy答应了？！”Harry恼火地问，“我们什么时候要听他的了？”

 

“因为他是你们两个人当中稍微难办的那个。”Pomfrey夫人尖刻地说，“你别也斤斤计较。”

 

「见面」

 

Harry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，满脸不可置信，Ron在他旁边不停地挪动脚步。“我斤斤计较？我脑袋里有个Malfoy，我觉得我完全有资格斤斤计较！”

 

Pomfrey声色俱厉地看着他，“我已经从Malfoy先生那里听说了一切。如果你能赏脸让我不再重复，我们可以开始干正事了。”

 

「不」

 

“可是……”

 

Pomfrey双手交叉，眼神犀利地盯着他，足以让他动摇，“你想不想解决？”

 

Harry用脚尖蹭了蹭地板，皱起眉头。“想。”他烦躁地嘟囔。

 

「裤子……需要——哪里」

 

“哦，去你妈的Malfoy。”他骂道，左右晃着脑袋。他听到Ron发出哧哧的笑声，Pomfrey夫人不满地吐了吐舌头。

 

“禁止脏话，Potter。现在，穿上衣服，去校长办公室。”

 

她不再多说，径直匆匆离去，留下Harry瞠目结舌地盯着Ron，Ron看起来既对他深表同情，又忍俊不禁。

 

“闭嘴——”Harry说着，伸手去拿裤子。

 

「痛，怎么」

 

Ron试图摆出不苟言笑的样子，但失败了，他脸上的笑容不情不愿地灿烂了起来。“抱歉，抱歉……但就像白鼬说的。”Harry瞪了他一眼，但Ron不为所动，继续说下去，听起来快要忍不住捧腹大笑了，“说真的，玩笑又开在你俩头上了。”

 

 

“至少他不再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。”Ron沉思道，和Harry往McGonagall办公室走去，Harry看起来无精打采。

 

「在这」

 

在Malfoy经过Harry的隔间离开医疗翼的时候，他脑海里的思绪越来越强烈，频率也越来越高，不过幸好不像Harry第一次看到他时那么强烈和痛苦。那些思绪后来逐渐消失，现在Harry听到的只是偶尔出现的一些随机的字词，以及脑子里那种奇怪的感觉。

 

“嗯？”Harry问道，把目光从脚上移开，抬头看向Ron和他要去的地方，险些撞上一套盔甲。

 

「遭」

 

“我是说想象一下，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六年级。”Ron做了个鬼脸耸耸肩，“情况会更糟。我们又不是故意要讨厌他，你知道吗？他不再是超级大坏蛋了，只是有点讨人厌而已。”

 

“你是想说服我还是你自己？”Harry带着一丝疲惫的微笑挖苦道。

 

Ron笑了笑，“我想都是。”

 

「等……好久」

 

“他在等我们。”Harry闷闷不乐道，他们经过图书馆然后开始爬楼梯，每走一步都比正常情况下费力得多。墙上的肖像在他经过时微笑着向他招手，但他没有心情回应。

 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他告诉你的？”Ron一脸惊愕地问道。

 

“什么？”Harry困惑地问。

 

Ron挠了挠头，“你们能互相交流吗？”

 

Harry摇了摇头，“不能，我只能听到一些字词。他在想‘等’，所以我觉得他在等。而且听起来很暴躁。”

 

「这个」

 

Ron看起来松了一口气，“哦，太好了。Mione说这些摄神取念咒可以相当强大。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通过链接说话。你知道吗，你也许可以学学。我打赌她已经在研究了——”

 

“不，不可能。”Harry不耐烦地说，“听着，McGonagall会在五秒钟内解开咒语，然后我就能要回我的大脑，再也不会受到Malfoy的打扰。”

 

Ron没有回答。

 

Harry把Ron一个人留在楼梯下面的石像鬼旁边，然后侧身走进McGonagall办公室，他首先注意到的是Malfoy脸上怒气四射的表情。其次是一看到他，Harry脑子里就涌入了大量的思绪。

 

并不像之前那么疼痛难耐，但仍然让他感到不安，而且步履蹒跚。Malfoy抬手摸着额头，脸上的表情顿时从恼怒变成了痛苦。

 

「……等，Potter，终于，头发，手，还，在这里，走开，需要，McGonagall，结束，完，离开，手臂……」

 

Harry来到校长办公桌前，摸索着Malfoy旁边椅子的扶手坐了下去。一旁的Malfoy把椅子稍微挪远了些。

 

“哦，成熟点。”Harry怒斥道。

 

「操，愚蠢，讨厌，脸」

 

“闭嘴。”Malfoy回敬了一句，然后缩了缩脖子，用手指按着太阳穴。Harry得意地瞥了他一眼，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。看来Harry的想法还是给Malfoy造成了一些痛苦的。他妈的怂包。

 

“我不是怂包。”Malfoy厉声喝道，Harry刚要愤愤地回应，就感到一阵剧痛袭来。

 

“滚你妈——”Harry咆哮道。

 

“疼痛会消退的。”一个疲惫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，“如果你们都保持冷静。只要静坐几分钟，一句话也不要说。”

 

两个男孩都悻悻地闭上嘴，颓然地坐回椅子上，McGonagall绕了一圈坐在她的办公桌后面，与此同时他们俩都别过头不看彼此，坚定地目视前方。看到是她而不是Dumbledore坐在办公桌后面还是很奇怪，但Harry并不介意她最近获得的头衔。她是个好校长，学校的情况也一如既往地好。

 

“好些了吗？”过了一会儿，她问道。

 

「讨厌他」

 

Harry哼了一声表示肯定，Malfoy没有任何反应，只是紧紧地把双臂交叉在胸前，仍然一副烦闷的样子。Harry没有撒谎，他的确好多了。不那么痛苦，不那么刺耳，也不那么频繁了。

 

“很好。”McGonagall轻快地说，“现在我要你们看着对方，保持冷静。”

 

Harry目瞪口呆地盯着她，不理睬Malfoy的抗议，“你在开玩笑吗？”

 

McGonagall瞪了他一眼，“立刻。”

 

Harry差点翻了个白眼，但还是照做了。他在座位上转过身，看到Malfoy已经侧过身来，眼睛看着他，表情阴郁。

 

绿眼睛对上灰眼睛，两人都瑟缩了一下——

 

「眼睛，绿，帮，给我，出，愚蠢，不敢相信，愚蠢，眼睛，痛，眼睛，不，停下，不要，Potter，绿——」

 

他竭力不把目光从Malfoy脸上移开，即使疼痛舔舐着他的太阳穴，刺痛着他连珠炮般的思绪。他的眼眶逐渐湿润，但他还是坚持着。如果Malfoy能忍住，他也能忍，该死。

 

疼痛慢慢地消失了，Harry马上就有了自己的想法，这一刻他除了“哇”以外还能想些别的了。

 

天哪，Malfoy的眼睛是灰色的。不仅仅是灰色，是灰得惊人。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睛，他有点惊讶自己以前从未注意过。他的瞳色很浅，比自然的还要浅，而且这对瞳孔似乎看穿了Harry，而不仅仅是看着他——

 

上述的眼睛明显睁大了，Harry脸色一白，糟糕，Malfoy可能听到Harry在想什么，所以现在真不是思考Malfoy那双该死的眼睛的最佳时机——

 

“还疼吗？”

 

Harry赶紧转过头去，脖子咔嚓一响。McGonagall正满怀期待地看着他。“不。”他很快地说，揉了揉脖子，“不疼了，只是感觉很奇怪。”

 

“奇怪？”McGonagall问，眉毛一挑，Harry脸色一红。他知道自己在最好的状态下也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人，他真的不想在Malfoy面前出丑——

 

「傻子，ha——」

 

他抬起头愤愤地看了一眼Malfoy，后者正一本正经地望着McGonagall。“我能感觉到额外的压力，就在这里。”他说着，用两根白皙的指尖碰了碰太阳穴，“就像摄神取念的联系，但更强大，我很确定它直奔Potter而去。很不舒服，但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。”

 

McGonagall严肃地点点头，看向Harry，Harry勉强点头表示同意。Malfoy说得没错，Harry现在非常确定他脑子里的那种怪怪的感觉确实是把他和Malfoy直接连在一起的链接。

 

“好的。Poppy告诉我这是个意外？”

 

Harry点点头，“当然，我们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？”

 

「白痴」

 

“停下。”Harry对Malfoy说，Malfoy难以置信地回过头。

 

“我不能！”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，“还有别再想我是傻逼了！”

 

“你就是——”

 

“孩子们。”McGonagall在争吵失控之前打断了他们。他们看向她，仍然一脸愠色。

 

“所以这是一场意外？”她问道。

 

“是的！”他们异口同声道。

 

“必须确认一下。”她简洁道，“你们俩互相扔咒语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。”

 

“我们在防御课上练习Legilimens Exportai。”Draco说，然后恼火地颤抖了一下，可能是因为Harry在想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马屁精。“Longbottom的咒语射偏，击中了我们。”

 

McGonagall一脸困惑，“同时击中你们两个？你们站得有多近？”

 

「丢脸，愚蠢，白痴」

 

Harry脸颊一红。“我们……”他脑海里又闪过一个“白痴”的思绪，还没来得及想出更合理的回答，他就决定放弃成年人的方式，直接告发Malfoy。“他想偷我的书！”

 

Malfoy惊掉了下巴，“偷？！他根本没在用！我好声好气地向他要，他就是不让我看——”

 

“不你没有！”

 

“我有！”

 

“所以。”McGonagall打断了他们，闭上眼睛，揉了揉额头，“你们是在告诉我，你们两个——两个本来应该更懂事的十八岁成年人，在课堂上为了……为了一本书打了起来？就因为你们不想分享？”

 

两人都盯着自己的膝盖嘀咕着什么。她叹了口气，伸手去拿饼干罐，打开盖子，“我们能打赢一场战争，却仍然无法说服你们两个和平相处。真了不起。”

 

「可恶」

 

Harry和Malfoy都毫无怨言地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饼干，感到无地自容。

 

“我们只能推断，你们是通过半永久性的摄神取念链接联系在一起的，而不是你们练习大脑封闭术时使用的可控链接。你们能听到对方的想法，是吗？我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。”McGonagall说，他们都抬起头来，“用魔药。”

 

Harry看起来充满希望，但当他瞥了Malfoy一眼时，这种感觉消失了。不知为什么，Malfoy看起来几乎心灰意冷。

 

「不」

 

“这不像是普通的纽带或链接。”McGonagall继续说道，“因为Neville的射偏和当时高涨的情绪，咒语变得更强了。要知道，只有专家才能创造出这种联系，而且参与者必须心甘情愿，保持冷静。天知道Longbottom是怎么做到的。”

 

“也就是说？”Malfoy问道，脸上写满了惶恐。

 

“我们不能用一般的反咒解除它。我们必须用一种具有心理和抵消特性的魔药。”她停顿了一下，“而且这种药水需要两个满月周期才能酿造出来。”

 

“什么？！”

 

Harry站了起来，几乎立刻又栽倒下去，因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愤怒思绪淹没了他的大脑。

 

“Potter，停下！”Malfoy喊道，他紧闭双眼，双手捂住耳朵，就像Harry刚才那样，“冷静！还有别再想我是傻逼了——！”

 

“你就是——！”Harry吼了回去，“我不会让你在我的脑子里待两个月的！”

 

「操，没门，他，知道，胡扯，父亲，魔药，太多，找出，母亲，帮助，操，操Snape——」

 

“我也不想让你待在我的脑子里！”Malfoy喊了回去，“滚出去——！”

 

“够了！”

 

Harry本来不想理会McGonagall，但她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点，把魔杖向他们俩一挥让他们噤声，然后推回椅子上，椅子灵巧地转过去面对她。

 

Harry深吸了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这似乎起了作用——链接或纽带的压力什么的都消退了。他瞥了一眼Malfoy，Malfoy闭眼做着深呼吸，也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
 

「呼吸，冷静，愚蠢，帮助，需要——和——和——将，有用，帮助，没门——」

 

Harry感觉到他还在生气，但他在努力，Harry勉强表示感激。虽然Malfoy可能只顾着他自己，根本不在乎Harry是不是不舒服。王八蛋。

 

“如果一切顺利，问题将在12月22日解决。”McGonagall告诉他们。

 

「圣诞节，留下，操，生气，母亲——」

 

“太好了。”Harry空洞地说，“真是太好了。”

 

“闭嘴。”Malfoy不满地咕哝道，“这对我们俩都不好玩——”

 

「混蛋」

 

“停下！”

 

McGonagall捏了捏鼻梁，缓缓呼出一口气，“你们知道吗，如果你们努力的话，这种精神联系也是有好处的。它经常被双胞胎使用，甚至经验丰富的傲罗在实战演习中也会用到。如果你们掌握了技巧，就能清晰地交流，学会隔绝任何不必要的想法……”

 

看到Harry和Draco一脸不服气的表情，她的话顿住了。

 

“哦，你们知道吗。”她厉声喝道，把饼干盒拉回自己身边，啪的一声盖上盖子，“成熟点，自己解决。解散。”

 

Harry和Draco互相对视一眼，然后又看向她，“什么？”

 

“自己解决。”她指着门严厉地说，“你们现在听不进任何话，所以走吧，像个成年人一样，自己解决！”